“青少年可以从这些事中头也不回地逃走,逃回到内心深处,谁也无法进入的地方。对于一个从未真正长大的人来说,只要我放弃,退出,这件事就会结束。大人们会有一套cover意外情况的预案来收场。因此我不必思考。”
小刘在她的随笔里提到,她给朋友下跪,朋友吓傻了,在那之后下跪成为了她的一种社交策略,直到有一天她对抱有歉意的男同学下跪,男同学却对她表白,她惊慌失措到以下跪回应之。
读到这一段的时候,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:原来我是青少年,所以我是逃避派。
想到了我的少年时代,虽然我不下跪,但我喜欢躺在地上装死,挚友受不了这个;有一年寒假回老家,和她去见她的朋友,大家一起玩桌游到凌晨,然后去光线昏暗的小巷里吃宵夜,饭桌氛围其乐融融,我尝试躺在地上装死,她只顾着和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叙旧,没有人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我,在那之后我再也不那样装死了,事后反刍这些黑历史,想到了儿童教育方式:最有效的不赞同是漠视而非呵斥。